「本当は君を縛るものなんて何もない」
橙 // B站微博同名

【竹马】无条件

*高円寺达也X渡海征司郎,左右无差

*一个短打交接仪式(

*渡海医生不在的日子,想他

*我到底有多爱 domestic fluff



「征司郎?」


空调的冷空气窜进棉被下面,本来就睡得浅的高円寺达也稍稍醒了过来,见恋人轻轻地爬进床铺。


「睡吧。」

渡海征司郎低声说了句。


高円寺翻了翻身面向渡海侧躺着,他感觉到渡海身上还有一丝热气,还有呛鼻的烟草气味,大概是在阳台抽完烟回来。自从同居以来,多次被高円寺威逼利诱要戒烟的渡海虽然还没成功戒掉,却早换了相对清新的薄荷烟。让渡海要换回以前抽的香烟,大概是因为有什么烦恼解决不了吧。


一向寡言的渡海没将事情说出口,高円寺也都知道有事情发生。平时的渡海话不多,表面看来冷漠却意外地喜欢黏着高円寺,可能是躺在他大腿上读着文献,也可能是窝在同一张沙发上练习打手术结。这个星期的渡海告诉高円寺自己放假,但虽然整个星期都在家,却完全没有亲近高円寺,抽烟的频率却多了起来。高円寺嗅到渡海身上夹杂着的浓烈烟草气味和失落悔恨不甘混合一体的思绪,也看见他眼神里的防备,和被带到动物诊所的野良猫一样,也和初相识那时差不多。


和渡海不一样,甚或正好相反,高円寺是患者(饲主)口中的天使医生,身为兽医没办法和物种不同的患者说明情况,安抚病人家属自然是每天的任务。高円寺也知道安慰他人的方法在渡海身上行不通;要不是渡海主动开口,别想可以把他损伤的那块盔甲揭开查看脆弱的内心。被心情不好的渡海猛吼一句「邪魔」外加白眼一个的攻击,高円寺在和渡海交往前早就领教过无数次。即使交往后收敛了攻击性的话语,发生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的性格还是一成不变。



渡海背向高円寺,背脊的起伏因呼吸变得明显。


高円寺犹疑了一会,还是往渡海的方向挪动了一下,伸手搂住身旁人的腰。


「我在。」高円寺见渡海没有挣脱,稍稍加重了力道也贴得更近了。「你乐意的话,可以跟我说。」


渡海没说话,也没有动作,任由高円寺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空调安静地运转着,高円寺悄悄挪近渡海,整个人贴在他背上,因着身高优势把渡海圈住了在怀里。


就在高円寺以为渡海终于要挣脱的时候,渡海开口了,却任由高円寺继续紧抱自己。「我辞职了。」


「是吗,」知道渡海为什么要在东城大工作的高円寺斟酌着用词,「事情⋯⋯解决了吗?」



渡海没有回话。


渡海转过身来,头搁在高円寺肩上,反过来抱住了他。「たっちゃん⋯⋯」他小声说着,话语里带点哭腔。


「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哦,只要小征想的话。」高円寺安抚地扫着怀里人的背,「不说也可以,只是,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困扰的话,我宁愿和你分担痛苦,也不愿你自己一个人全部承受。」


怀里的人抽动着,高円寺感到肩上有点湿。他继续扫着渡海的背,听着恋人断断续续地将事情和盘托出,又将拥抱收得更紧了。说得哭得累了的渡海在高円寺的怀里睡着了,在浅层睡眠里的人睫毛抖颤着,手无意识地攀紧高円寺。什么一匹狼恶魔天才外科医,明明就是会撒娇的小猫,高円寺不合时宜地想。



搬进了高円寺家的渡海的餐点终于不只是鸡蛋拌饭。第二早醒来的渡海看见一整桌的和式早餐吓了一跳,高円寺在桌子另一端和渡海打招呼,「早安啊小征。」


高円寺早上的头发比平时更乱,眼镜被咖啡上升的水气蒙上一层白雾。


「这条鲭鱼是隔壁大叔新鲜钓来的,就这样烤熟也很好吃呢。」高円寺放下咖啡杯,「我差不多要出门了,小征你就慢慢吃。电饭锅里还有饭,是阿姨上两个星期寄来的,冰箱只剩两只蛋,我下班回来会买;碗盘就留给你洗啦。」


高円寺忙着穿鞋的时候渡海正把鸡蛋拌匀在饭里,高円寺似是想起什么似的又说了一句。


「对了,我表哥说他在的尖端医疗中心在招人,他们应该很乐意聘请你。」高円寺掏出手机,把联络方式传给渡海,「你也见过卓巳くん,没错就是那个三点钟一定要吃甜点的家伙,他们医院都是这些奇怪的人,小征不用担心不能融入他们。」


渡海笑了,一手拍上高円寺的肩上,高円寺反过来顺势抱住了渡海。高円寺在自己嘻嘻嘻的笑声里听到了渡海的一句话。



「谢谢你啊,たっちゃん。」


高円寺偏过头来,在渡海脸上快速地啾了一下,假装没看见渡海红起来的耳朵,「我出门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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